第六十四章:掐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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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发热 更新:2024-12-19 17:26 字数:2375
“你快点走呜……”
穴里胀胀满满地塞着存在感明显的粗物,虽然宽大的卫衣足够遮盖她到大腿,也有衣服把两人结合的下体裹得严严实实,但这也是在外面。
余暮搂着他的脖子,紧张得有些失力,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关个车门都不紧不慢的,她心急只能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着急催促,“快点,回家。”
薛谨禾被她绞的头皮发麻,青筋凸勃的手臂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缓了口气说道,“放松点宝宝,小逼咬得老公不会走路了。”
这是放的什么屁??
余暮都要被他逼出脏话了,手指陷进他的发丝中乱抓扯,压着声音气急,“薛谨禾……!”
“好好好,回家。”头顶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哑音。
砰的一声响动后,车门终于被关上,他抱着她往别墅大门口走。
余暮双腿勾在薛谨禾的腰上,这个姿势完全是整个人都串在他的阴茎上,全身的支点重心都仿佛只在身下硬挤在腿心的那根性器上。
粗烫的肉棍插在被肏得湿软泥泞的小穴里,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敏感的要死,走动间阴茎不断抵着最深处的宫口碾动,柱身上的狰狞脉络拖拽着细嫩的穴肉摩擦。
余暮被磨得受不了,埋在他脖颈处喘得厉害,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又娇又可怜。
酸涩的快感快要把她折磨疯了,余暮搂紧他的脖子,卫衣遮挡下的小屁股哆哆嗦嗦地想往上躲抬。
关键是抱着她的男人完全不安好心,大手覆在颤巍巍的屁股上猛地往下按,抓着细软的臀肉重揉两下。
“别乱动啊宝宝,掉下去怎么办?”
“呜!——”余暮眼泪又冒出来了,压抑的语调不受控制地扬高了一瞬。
她惊得捂住嘴,咬着唇呜呜嘤嘤。
这种顶级的别墅豪宅区其实私密隔断无疑是没话说的,住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随意在别人的住宅旁边走动,万一被某个权贵视作不安好心的人,直接报警抓起来的也有,所以别墅旁边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路过的。
但是……
余暮看着绿化隔断之外的那栋房子,湿润的眼中都是慌乱。
当时她看中这个小区的私密性,本意是想选栋区域独立的别墅,但是那种好位置早就被别人占完了,只剩下小区里唯一有“邻居”的18栋。
她着急找个容身之地,当时又听说隔壁的17栋的户主是一个不常回来的艺人,所以就没再考虑那么多。
谁知道半年多前房子突然易主了……
她还记得前段时间晚上听到的车动静声音,想到那个邻居“爱社交”的属性,万一他大晚上出来乱晃……呜呜。
越是脑补越是慌张,急切地在他耳边念叨,“快点,快点……”
从车库到正门短短百步的距离被薛谨禾走得异常漫长,他抱着她走动间按着她往自己跨上撞,阴茎搅弄着快要崩溃的穴腔,步伐响动间甚至能隐约听到“咕唧”的水声。
“不会有人过来的宝宝,这样插着在外面走是不是很刺激?裤子都被宝宝的骚水浇湿了。”
薛谨禾当然是根本不担心会有人看到,因为他就是余暮担心的“爱社交”的邻居。
他的鸡巴被她咬得死死的,紧张的逼穴绞着他不断痉挛,箍得他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不行……那边住着人的,你快进去……”
余暮红着脸不断催促他,本意是想他走快点,没想到男人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停下了脚步。
“你干……”嘛?
“你怕被住在那一栋的人看见?”他语焉不详。
余暮没听出他声音的异样,胸口抓心挠肝快急死了,“对……嗯!”
穴里含着的阴茎突然抽出一截,毫无预警地凶悍往里顶捣了一下,敞开的裤口重重撞在她的腿心,余暮没设防,直接被这一下撞悬空了一滞瞬。
“嗯——”嘴巴不受控张开的一瞬间,她反应很快地死死咬住他的脖子,紧绷着身体浑身抖颤,小腹酸到极致不断抽搐。
薛谨禾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突然扣住汗津津的后脑勺,垂头吻住了她的唇。
胸口的欲望沸滚着不断叫嚣,男人近乎狂乱地咬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每一滴津液。
只有索求无度地汲取她的香甜,才能堪堪压下薛谨禾想要不管不顾把她带进那栋房子里,把她按在她口中“那一栋”房子主人的床上,肏死她。
腿心里的性器隐隐抽顶,有愈发冲动的趋势,余暮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神经,慌得快哭了,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情急之下抬手圈住了他兴奋鼓跳的脖颈收力。
“呃嗯……”被窒息感收缚的男人闷哼出声。
余暮趁机推开他的头,胀红脸刚想要怒嗔,小穴深处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浓液冲刷,浇透了整个子宫腔壁。
他就这么射了?
他就这么……在这射了?
余暮脑子都懵了,死死咬着下唇被猝不及防的射精力度刺得浑身颤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烫坏了。
感官和认知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情欲晕染迷离的双眸彻底失神,哆哆嗦嗦地夹着正在射精的性器无意识呜咽,身下的闸口彻底崩塌。
放空的意识里她听到淅淅沥沥的液体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
薛谨禾眼底猩红,脖颈上隐隐浮现她刚刚掐住自己的力度,让他胸口的欲望被刺激得无限膨胀。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施加违背她本性的行动,那种窒息感让他有种和她身心融为一体的感觉。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薛谨禾额角突跳,终于抱着还在高潮中的少女叁步并两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锁后粗暴地踹关上大门。
这急切的几步带动着挤在肉壁里的阴茎更加狠戾地碾磨,就像一个烧得滚烫的粗滚不断在她的内里翻搅作动。
余暮低低啜泣,颠簸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下毫无章法的蛮撞。
智能全屋定制在感受到主人回来后开启了客厅的灯光,薛谨禾将意识模糊的人压在沙发上,拽着余暮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声音嘶哑,“掐我。”
余暮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听到他的话迷迷糊糊收紧手上的力度。
绵软的掌心紧贴在脆弱的喉管处收力,薛谨禾满足地低叹一声,就着这个强迫她掐自己的姿势,不可遏制地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