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庭院囚谁(擦穴)
作者:
云如故 更新:2025-01-08 16:08 字数:1890
许听竹从马背驮着的褡裢里拿出水囊,半屈身给她细致擦拭身子。
顾烟萝仰面躺在岩石上,半饧眼,春山眉里倦怠,酥软无力的余韵在体内游走。
嫩足被他一手掂在指尖细细摩挲,纤细堪怜不足一握。一手拿着素帕探向大腿内侧,贴在花穴口,轻轻楷去斑驳的白浊和蜜液。
“小烟这里好湿。”
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敏感的花核,引得她一阵簌簌颤栗,低低的呜咽声,缠缠袅袅游入他耳中,手下的动作不觉更细微柔和。
即便是轻微的动作,被肏干得合不拢的穴口,依旧不堪抚弄,她轻吟:“啊...疼呀...”
他喉头轻微滚动,目光胶着在那处,呼吸微不可察地凌乱了些许,细语脉脉:“怎么还在流水?”
顾烟萝侧头觑他,贝齿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溢出,酥麻蚀骨的感觉在私处漾开,蜷起脚趾绷紧足尖。
充血的花唇微微敞开,蜜穴口还带着潋滟水光,隐约可见艳红的媚肉蠕动。
手指捻着帕子抵入,花穴一翕一张地隔着帕子吞吐手指,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的蜜汁,将素帕浸染透黏腻的浊液。
她感觉下身依旧酸胀无比,穴口上方点缀的一颗相思豆,仍然饱胀泛着莹润的光泽。
最后一丝浊液被擦拭干净,却留下了暧昧的水渍充盈穴口。
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许听竹看着她渐渐平静下来的模样,将手帕收起。
俯身在她花户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那处十分敏感,她轻颤着感受绵延的温润触感,沁凉的唇瓣好似霏微细雨,却欲融入她骨血。
她不习惯,这不沾情欲与占有欲的吻不同以往,而是带着小心翼翼、别样的试探一般。
兰瓣似的指尖捻紧衣缘,湿漉漉的杏眸里流露出不解与迷茫之色。
“许大人,你...”
顾烟萝一直觉得许听竹只是一时兴起,将她囚在身边,也许是好胜心和征服欲。但他今日一人策马来,仅仅是为了救她么。
他手势若飞解开披风,拢住她的腿:“小烟的裙子都湿了,披我的衣裳。”
她垂眸抿紧唇,屈膝而坐,将披风裹住了自己下身。
夜已深了,许听竹点亮了火折子。
她视线顺着幽弱的火光调去。
褪去了雪白的中衣,男人身姿隽拔清瘦,宽阔的肩膀,窄劲的腰身,唯一不足的是挺括的脊背上,一道纤长的伤口蜿蜒,渗出丝丝艳红血色。
玄色深衣掩去了血迹,她以为嗅到的血腥味是别人的,却原来是他的,可他未曾有丝毫表现。
他拿着一瓶金疮药,坐在岩石上,离她很近。
“小烟,之前我头疾发作不慎扫落瓷盏,划伤你脚踝的时候,痛不痛。”
那道极细微的伤痕早已痊愈,他怎么还记得。
她微微倾身,低声回应,不带情绪流露:“那点小伤不值一提,早就不疼了。”
“本官去找你时,一时疏忽被一个流民砍伤了后背,当时也不觉得痛。可是我却想到了小烟的那道伤口,会不会比我的还疼呢?这样算不算还给小烟了呢?”
她的目光在药瓶和他脊背伤口之间游移,木然道:“许大人,我知道你那日是无心之举,不必多说。没有什么还不还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涂药就好了。”
他捏住药瓶,幽烛映照下,侧面颔线如刀镌,又因那山水眉眼温淡了冷峻。
拔掉瓶口封布,他捏住瓶身倾倒,流沙般的粉末纷纷扬扬。
漫不经心道:“既如此,那本官多疼几日,小烟觉得我欺负你不是么?如此才好泄你心头气。”
她偏首不看他,冷冷道:“许大人,您不必如此与我置气,伤的是你。”
黑暗中,他眉眼须臾间攀上阴郁深沉之色,猝然倾身压覆而来。
将她埋首在自己的颈窝,坚定地按住了她推拒的手腕,一同倒在岩石上,任她靠在胸膛里,背抵冷硬的岩石,牵扯到伤口犹带痛意。
顾烟萝落入一个温热的怀里,听得他嗓音脉脉:“睡吧。”
她怔忪地眨眼,无奈地闭上了眼。
*
顾烟萝与许听竹在扬州又耽搁了十日,等他处理完一切,才返回京师。
他的宅邸并不奢华,幽静拔俗,颇有雅人深致。院中绿竹森然,翠影斜斜,风过竹林,沙沙作响。
回到宅邸时,他兴致很好,携着顾烟萝来到一处月洞门前,示意她进去一观。
她顺从地轻移莲步,一方阁楼映入眼帘,青瓦飞檐,花影横斜。
兰袖下的指尖蜷起,甲片掐出半月牙儿。
这方阁楼,这复刻的园林、闺室,无一不与记忆中的姑苏旧宅迭影。
“这是以后小烟住的地方,喜欢么?”许听竹与她并肩站立,噙着笑意侧目觑她。
她脸色苍白,垂下颤动的乌睫,收紧肩膀回退了一步。
这是以后囚住她的地方么?
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兴的念头。这宅院构造要多久,他又是如何得知旧宅的构建,夫君谋逆之罪东窗事发又多久。
她不敢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