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解药(春药H)
作者:水母      更新:2021-09-09 20:50      字数:4196
  口,极乾,那股燥热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来越烈。
  皮肤涌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密处的甬道隐隐发麻,黏腻的蜜液自深处漫了开来,直至漫出花口,缓缓沾满了逐渐绽放的花瓣。
  空虚与麻痒,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体,抽走了她的力气。
  ——即便是腰上握着的掌,也能从那掌上的掌纹丶力道丶热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还真是,他妈经典的春药效果。
  沐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春药的受害者。
  她紧撑着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皱了,她感受到呼吸间的空气开始胶着,眼角红了起来,思绪乱成一团,意识却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这个王八蛋——解药!"
  她气得连谷主称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还爆了粗口,眸子里怒与欲混杂一片,酸软的腰肢被他禁锢着,无法撤离。
  "出言不逊,加罚。"
  安子舟与炸毛的沐沐比起来,就显得气定神闲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块的话。
  他眉眼平静,眸子轻眯,指尖从沐沐的腰部抚下,揉上挺翘的臀,从某处穴位使劲一压。
  "!!!"
  身体的力气尽数抽空的同时,彷佛有什么开关被开启了,沐沐哼着咬紧牙。
  "要解,自己解。为师说过了,这是验收。"
  自己解开?她的备用药品与逼毒用的银针刚全被他丢水里报废了,他又抓着她不得动弹,这是要解个毛!
  沐沐火大的想,安子舟似乎从她的眼里读懂了她的抗议,多给了她一条路。
  "若是能在为师身上找到解药,也算你行,如何?"
  "……。"
  总觉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别无选择。
  深吸一口气,冷静,不要慌,不要自乱阵脚。
  撑着的手很快动作起来,沐沐也顾不上光溜溜的身子与肚子上抵着的东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间,她选择前者。
  不过就是裸体而已,安子舟身为医者看过得还会少吗?
  一边在心中说服着自己,她挺直了软绵的腰,轻颤红透的指尖探上了安子舟的衣襟,扯开,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时显了出来,与深色的衣料形成强烈对比。
  沐沐呼吸一停,羞耻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阵新的火苗的窜起,控制不住的体液渗出,沿着她大腿的弧线滴落在他的腹上。
  这这这这该死的春药——!!
  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她动作更急,小手摸进胸口的暗袋,两边都找了一轮,途中无意撩过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两点,一路向下…
  在胸上游走的手温度很高,配着沐沐着急的样子,像是她在向他求欢似的。
  压倒她丶深吻她丶进入她丶侵占她。
  安子舟喉结滚了一圈,手指动了动,忍下了此刻心上无止尽的冲动。
  还没,还不到最美味的时候。
  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了阳光路径,馀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气奔腾的热泉旁,沐沐湿发披肩,身上仍挂着水珠,她浑身赤裸丶面色潮红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紧咬,整只手掌都钻进了他的衣内,热与冰凉相触,身子不安的晃动磨蹭,似是男人的身体上寻找着什么。
  安子舟维持着半卧半躺的姿势揽抱着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体移动间遗落的春光尽收眼底,腰带扯落在一旁,上衣往两边掀开,精实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间不住滴下的蜜液淋了个透。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从头全部重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此时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了整个上身。
  她忽然想到这男人在梦里那糟糕的信用。
  "——你丶该丶不丶会丶是丶眶丶我丶吧?!"
  沐沐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低哑而黏糯,尾音明显的颤。
  怎么能算眶,充其量算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
  安子舟唇角微扬,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紧紧抱回怀里,脸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弯,胸乳压平贴实在他的胸上,肌肤贴着肌肤,药香与凉气满满的裹了她一身。
  被药效激着艳红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无数倍的刺激让沐沐身体一抖,几乎腿软。
  "为师倒是忘了告诉你,春药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着,那四处妄为的火苗却已集结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脑袋早已烧成糨糊,只是靠着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撑。
  最有效的解法,还能有什么——
  沐沐颤颤的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与他的气息,如此靠近的距离,加上他身上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使着甬道内的推挤加剧,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扑倒他,然后不计后果的做下去。
  然而,无济于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着。
  尝过情欲滋味又被喂食春药的身体蠢蠢欲动,只待夺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时机。
  腰上的手离开了,紧接着臀上一紧,又是一阵难言的快感,她才惊觉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并往两旁一扳,把那私隐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着臀肉的带动拉扯也跟着打开,凉意一股一股涌上来,层层充血的娇嫩花瓣丶蠕动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气中,上头凝满透明的水光,一丝体液悬在空气里晃荡。
  解放的欲根顶去那抹湿润,蓄势待发的质量与热烫,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顺着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贪婪小穴一接触到那欲物的顶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卷而来丶如雷轰鸣的快感里,沐沐什么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尽的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压根就没有什么解药。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解法?当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轻道,说完了未完的话,亲上她的耳弧,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际,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静的表面,现出底下汹涌的欲求与渴望,让她的耳根一阵酥麻,下方的肉茎慢慢地插进来。
  "咕唔丶等等——"
  沐沐想到那骇人的尺寸,脸白了一瞬,很快被欢愉所带来的潮红掩过,一点一点填满的饱胀感从交合处涌上来。
  穴口很快被撑平,甚至被那欲物带着卷入,填平了空虚,却盖不过麻痒,那无穷无尽的大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往她的下腹涌去,可怕的刺激升腾起来。
  "呜——"
  不同于上次那般青涩未知,这是找准了她所有敏感点,并毫不留情攻击的快慰。
  "现下可是知晓了?"
  他语气平稳,却饱含着缠绵与一丝微不可见的嫉,腰胯重挺,一声绵长的咕叽,粗长的欲望便就着丰沛的花液,狠狠辗平皱缩成一团的穴肉,重重击在了花心上。
  "唔——啊!"
  沐沐已然思考不了安子舟的问句,倔强着保有最后一点清明的眼瞳刹那失了神,他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发了她体内那堆积如山的快感炸弹,爆发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
  酸胀里混着刺激,花径剧烈的紧缩抽搐丶黏腻的热液喷潮而出,尽数献给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质量与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声,扭曲之色一闪即逝,额间汗珠划下,没想到真正入到她体内的感觉竟是如此销魂,差点就被榨出初精,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软白的臀肉从他的指间挤出,线条诱人。
  ——什么梦丶什么蛊,都比不过此刻真实的抱着怀中的人,真实的入着她的穴,真实的感受她与她的反应。
  一切的情绪宛若找到归宿,长年隐忍的什么松了开,紧紧充盈了心房,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陌生而诱人沉浸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他想到了,也已经有人品尝过如斯美好。
  "停丶停下——太多了丶呜!"
  眼底陡然加深的不满,让安子舟等不及沐沐缓过,便再次挺动着抽插起来。
  沐沐被撞得眼冒金星,腰肢无助扭动却怎样都逃不过他密集起来的律动,原要降下的至极欢愉被生生拉长,花心被挤压出更多汁液,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带上明显的水声。
  被媚药渗透的穴肉,软烂嫩熟又不失紧致,包覆力极强,像是成了肉茎专属的肉套,含咬吞咽着这能带来无限欢愉的肉物,黏稠的蜜液把整根肉茎都弄湿了,进出拍打间更是沾黏出无数银丝,频率也越来越快。
  "唔丶唔丶唔——"
  沐沐简直要疯了,她不管不顾的抱上了他的肩,脸埋在他的颈间,想藉此抑住那快要喊出口的呻吟,亦者暂时舒缓那无处不在的快意。
  她的回应令安子舟勾起了唇,同时也发觉了她的企图。
  他放开她的臀部,失了外力的臀肉一下弹回原处,使穴口含咬的力度一下大了不少。
  安子舟扳过她的下颚,被欲望染得一片暗色得眸子印入了她通红无助的面容,后牙一紧,唇便吻了上去。
  把她的唇瓣都啃咬舔吮过一遍,想更深入,她的牙关却仍紧闭着,他眼睫垂了垂,腰上的力气大了起来,她被顶了个措手不及,牙关一松就被舔了开,遮不了的嘤咛一下溢出,很快被他堵了回去。
  抵到喉头的深吻,纠缠不尽丶抵死缠绵,一如他梦中的。
  沐沐泄了第二次时,安子舟仍是坚挺如初。
  他抽离了她的身子,脱下衣袍垫上蕴着水珠的草地,让她躺上,卸去束着发的黑带,银色的瀑布一下流淌下来,配着他凝视过来的眼神,彷若坠入凡间染上色欲的天神。
  她迷迷糊糊的望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他的视线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结…束了?
  下一刻,他就抬高了她的腿挂在臂间,露出被疼爱得红艳泥泞的花穴,渗着白露肉刃一沉,便插了回去。
  …是她太天真。
  又是一次新的轮回。
  面对只增不减,永无止尽的快慰,沐沐抬着手臂挡在了眼上,被啃得红肿的唇瓣紧紧地咬着,喉间的闷哼带着乾涩,脸色通红,胸脯急促的起伏,长长的发铺在她身后,已是乾透。
  "真不经肏,我可还没全部进去。"
  他轻笑道,俯下身来吻她的脖颈,印下一枚鲜红的印子,并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两人的交合处,那尚未进入她体内的一截肉茎。
  "摸着,感觉我怎么进去的。"
  恍恍惚惚的沐沐听到这话,顿时又炸了,她想缩回手,被死死按住,琥珀色的眸子有了泪意,摇着头语无伦次。
  "不行……进不去的丶不可能进去——"
  欲物开始刻意一次次撞在花心上,撞得她小腹抽搐。
  "可以进去。"
  他的视线锁着她,喘息渐渐不稳。
  "不行丶绝对不行——"
  沐沐急的声音都带上哭腔,塞满体内的肉茎胀的更大,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不进去,要怎么彻底留下我的味道?"
  安子舟的力道越来越失控,那花心不堪如此密集的撞击,终是被挤开了一个口,他顺势一压,全数没入。
  "王丶八丶蛋——唔呜!"
  孕育生命的花房被狠狠侵入,肉刃鼓胀到了极限,喷洒出热烫的浊液,完完全全丶一滴不漏的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