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爷要动家法
作者:
七楼半 更新:2021-09-12 20:35 字数:2259
安向晴将自己的胳膊伸向寒御天:“你也咬我一口吧?”
寒御天只是看着安向晴。
安向晴拉了一下寒御天:“咬啊,不要心疼我,这样的话,下辈子就算我们记得对方了,但看到对方的胳膊上居然有自己的牙印,也会觉得是一种缘份,不定就在一起了呢。”
“是肯定会在一起,咬不咬都会在一起的。”寒御天握住安向晴的胳膊放进被子里。
“可是我不放心。”安向晴可怜巴巴的看着寒御天,声音也是弱弱的,叫寒御天的心哗地一下就碎成了渣。
“你还受伤呢。”寒御天无奈地回道。
“是这只手。”安向晴又伸出胳膊来,“不是受伤的那只。”
最终寒御天也只是在白晰如玉的胳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两只手都受伤了,就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
安向晴顿时卡壳了,似乎……是的,还很不方便。
“那以后等我的伤口好了,你再咬好不好?”安向晴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落实下来。
“到时候再说。”寒御天摸了摸安向晴的额头,“没有发烧吧。”
“没有。”安向晴赶紧回道,今天怎么能发烧呢,有意念支撑也不能发烧啊。
现在的任务是,必须要跟寒御天把这件事情落实下来。
“老公,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不跟我约下辈子。”安向晴说完这句话,鼻子也红了,眼圈也红了。
“不许胡说,不仅下辈子,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不论是几辈子。”寒御天狠狠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肯咬我。”安向晴嘟囔着,委屈得不行。
看到安向晴就纠结在这上头了,寒御天只能回道:“好,等你好了我就咬。”
这时,门被敲响了,沐泽在外面喊道:“少爷,少奶奶,罗老太太来看你们了。”
沐泽喊完后罗老太太的声音立即响起:“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别吓着他们了。”
沐泽表示很懵,自己和罗老太太理解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寒御天亲自去开了病房的门,并且打了个招呼:“老太太。”
安向晴惊讶得不行,我的天啊,寒御天居然有这么客气对人的时候。
罗老太太看到安向晴的表情,顿时很不满意,这“低头娶媳,抬头嫁女”,哪有像她那样儿的?
不过看到安向晴醒了,而且精神还行,罗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其实这个枪伤对于安向晴来说还好,她只是太困了,睡了一觉,自然就精神了些。
“奶奶,您怎么过来啦?”安向晴的声音柔柔的,寒御天发现她和罗老太太说话,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而沐泽则非常明确地知道,大少奶奶在向罗老太太撒娇呢。
看来,安向晴已经把罗老太太当成家人了。
“还疼吗?”罗老太太心疼地坐在床边问道。
“嗯,疼!”安向晴乖巧地点头。
“那你……那你好好睡,奶奶在这里陪着你。”罗老太太心疼得不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罗老太太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她也没怎么哄过人。
安向晴不禁笑了,睡觉也不能止痛啊。
不过罗老太太的心意,安向晴还是感受得到的。
“看到奶奶,我的痛就好多了。”安向晴又开始哄老人家开心了,但罗老太太却道,“我不要你哄我,你自己好好儿地就行。”
安向晴很是感动,见巧儿进来了,便问:“我的寿礼你帮我送了没?”
巧儿赶紧道:“送了送了的。”
安向晴这才问老太太:“您喜欢吗?”
罗老太太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喜欢,很喜欢呢,这是奶奶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安向晴顿时心里有愧,其实她知道罗老太太摔玉手镯的事,但也知道罗老太太的母亲送给了她一副银手镯,因此当罗锦放出这个饵的时候,她便毫不迟疑地咬了。
这一切本是人算,但在罗老太太的眼里,却是天算。
其实一个老人家,让安向晴有些过意不去。
这时,魏临凤突然闯进病房。
众人都吓了一跳,安向晴从来没见到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
“老太太,求您去救救钜儿吧,他三叔……他三叔要对他用家法呢。”魏临凤一进来就抓着罗老太太的胳膊哭诉。
“你吵吵什么,别把心心吓着了。”罗老太太甩开魏临凤的手没好气地说。
“老太太,安向晴是您孙女,钜儿也是您的亲孙子啊,您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吧。”魏临凤的眼泪跟珠子似地往外掉。
“我厚此薄彼?老三不会平白无故地动家法,你先说说钜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罗老太太黑着脸问道。
“他……他……”魏临凤却是说不出口,最后道,“老太太,不管怎样,他也不能动家法呀。”
“动家法又不是要他的命,他到度做什么了?”罗老太太一声厉喝,魏临凤的身子顿时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巧儿往前走一步,小声道:“老太太,我可以说吗?”
魏临凤立即瞪着巧儿:“有你什么事?”
“那你说?”罗老太太盯着魏临凤,可她哪里说得出口,罗老太太对巧儿点头,“你讲。”
于是巧儿恨恨地看了一眼魏临凤道:“老太太,那任向蕙就是罗二少爷放进来的……”
“巧儿你闭嘴。”魏临凤急急地打断巧儿的话。
“我为什么要闭嘴啊,我们家小姐都躺床上了,你还指望我帮你们瞒着啊。”巧儿的声音大了起来,什么也不怕了,又扭头看向罗老太太,“老太太,任向蕙是罗二少爷在外面的女人,谁知道她起的什么心思,居然哄得罗二少爷把她放了进来,身上带着一把枪一把刀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并且进门的时候居然也没查验出来,还真是奇了怪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那姓任的女人做的,和钜儿有什么关系?他顶多就是识人不明。”魏临凤道。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为什么不让任向蕙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进来?”巧儿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