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叁十叁
  什……么？
  什么……小骗子？
  什么……学坏了、罚重的……长长记性？
  嗳，别忘了，适才雷霆进来的时候，她是想告状的啊。
  怎么……想告状、状没告成，反倒自己成了学坏了的小骗子，要被罚，还是罚重的……长长记性？
  怎么……
  哟哟哟哟，委屈。
  这真是委屈，可委屈大发了。
  少女不可置信、晕头转向地张大了眼睛——不可以这样算的呀！怎么可以这样话只问一半，就下结论呢？就算等了六分钟……六分钟又算得了什么呀…六分钟之后，他进来之后的事情……怎么连一句详细地都不问，就直接取结果呀！什么小骗子……穴里没含着精就不算被欺负了？这……这也太……
  太不讲理了..！就算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咬人的！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没有。
  急是真的急了，但再急也最多能够到咬人兔子这level的少女听进这话，登时就不肯了——不过也就能个不肯罢了——本来还半推半就脸红心跳地给李傲玩着奶子做乳交呢，不肯了，拧着身子挣了，鼓着脸颊自以为很凶地推他瞪他——
  “嗳呀——”
  推是推成功了，瞪也瞪出去了，但顾前不顾后，李傲停了下也算不了啥呀，后面还有个雷霆呢。
  少女才直起身子，“凶巴巴”的生气表情还没显示完全呢，湿漉漉的腿心里就抵着塞进来一个坏东西，又烫又硬，熟门熟路地往那个地方进——才素下来多久的小可怜呀，两片花瓣肉都还是麻麻的，穴口也还开着，跟张闭不回去的小嘴似的——“不要……”
  前有狼后有虎是什么感觉，少女这下是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全知道了，两个男人四只手，围得她密不透风。她这一动，成果撑死了也就是让李傲两只手短暂地一离，代价却是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竖给了雷霆——这不，眼睛都没眨好的功夫，穴就又被插了，轮廓分明的性器顶端硕大一圈，就着直滴答的水，重重一耸，把那处儿撑得哀哀怜怜，一下吃了大半根进去，吃得还留着满满被李傲狠操余韵的小腹反射性地又开始绷紧了缩，配套的“气乎乎”全打水漂，什么“据理力争”、“讲道理说清楚”……不存在的。小肚子上捂下来一只带着沙沙触感的手，少女半个想说的字都没说出来，就像被揉着肚皮帮助内里消化的小动物那般被搞得呜呜嗯嗯地重新开始细细声娇叫，支着李傲的两条白藕胳膊也从手弯那折起来发颤：
  “咿呀……不要这么摸……”
  “乖点，不动。”
  其实雷霆哪能不知道她没说谎——李傲一回这么几天，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哪怕退一步说就是不知道呢，从李傲进门时候那架势也能看出来啊，拿着那么一会会时间碎片都说不上的空隙都能把人截进卧室里吃到衣领后面都沾着奶，可不就是旱疯了。旱疯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一趟回来，小姑娘还能泪眼朦胧地要他救救，雷霆觉得李傲已经有长进了。
  嘛，不过，更“其实”一点来说的话，对象是她，雷霆自己已经放弃过这种点评了——没办法以身作则的事，就不要点评别人，是这个理没错吧？
  所以，雷霆权当不知道。
  ——更何况，这般光景这种模样，“说话”这个部分，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比“行动”更重要，充其量的充其量，也是添砖加瓦，拾柴加薪……为虎作伥。
  “怎么不要摸了？不是最喜欢被这么摸吗？昨天晚上没说要多摸摸？”
  “呜……”
  “说了没？嗯？”
  “呀呀——不要顶那里……说了！说了呜呜……”
  “说什么了？”
  “叔叔轻一点……唔哼……”
  “啪！”
  “嗳呀！叔叔不要打！说了……说了……呜呜，叔叔再摸一摸……好舒服呜呜……”
  “叔叔好会摸……还要再摸摸……叔叔……教官……”
  “喜欢……喜欢被叔叔摸，喜欢……”
  “呼……别扭……乖——乖。”
  “……现在不喜欢了？”
  “……”
  “…………不是的……”
  手心发烫，从细嫩的小腹往下揉到饱满的外阴，像捧着了一掌会淌的脂玉——在动，摸到了，这里、这里——
  雷霆低下头去追她的耳朵，一边咬着那片已经被蒸成粉红的小肉往脑袋里发问，一边摸着她光溜溜的饱满阴户往肚子里操——说来又双叒叕的有了那么些不可思议，这一刻的雷霆，竟然真的有了些……从低面翻上高面的快感——筹码？等量？底气？
  好像都不对，又好像都对。
  这种感觉迷幻极了，像是电影里艺术渲染后的展示画面，炫彩的灯光不停摇晃，摄影的镜头不住颠簸，整个大脑都在画面持续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栽进万花筒，再在晕眩产生之前抽离出身——这就是了吧？这过年的几天，这他和她在一起度过的几天，这同时搅拌着日常、情欲、无趣、有趣的几天，就是他与李傲相比的缺陷吧？
  高中里的两年时间，李傲是怎么和她一起度过的呢？重要吗？重要吧？但，也没有吧。
  因为他现在也有了，这种无关第叁人的时间和记忆，这种他从没觉得自己需要和可以的“恋心”——是这样的啊，用于区别“里”和“外”、“亲”与“疏”，“有欲望”和“想要呆在一起”。
  哪怕只有过几天，数额上远远不敌两年，但有过了，就…
  雷霆往外吐息，脑中有一大块都被这种难言的情绪蛊得陶陶然来，轻起来，往上升，但又被头顶阻住，飞不出去，也逃不走，就是离开原位……像那种给小孩子玩儿的氢气球，轻飘飘的，坠着一根细细的绳，买到了家里就可以松手，看它往上顶到天花板，歪着头，想要的时候，随时都能伸手。
  这种感觉实在不赖，连带到那种衣服领标剐蹭着皮肉的非致命难受都一扫而空，变得顺顺溜溜、堂堂正正——其实这也不用问的，这样的答案何止一个昭然若揭，但既然已经开始了为虎作伥，就不能半途而废啊，是不是？
  “不是不喜欢，那是什么？”
  “嗯？说话——不说怎么教人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雷霆愉悦地这样问，他这样弄进去本来就插得深，手还在她肚皮上打着转儿，拇指虎口摸着小腹那一块的微凸往里压，小指探到馒头缝上边拨弄小豆似的阴蒂，坏得浑然天成地逼着这下半身被操得一抖一抖、还被握平了胳膊撑着上半身让人啜奶的小姑娘直摇头，没剩几点力气的手指摸索着来抓他的手指，那么密的眼睫毛都挂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耻得哽哽咽咽地连声交代带讨饶：
  “是因为——因为……”
  “因为受不了了……呜嗯……受不了了呀……”
  “好麻了……呜呜呜，真的好麻了……不要再玩那里了，下午……”
  “呜……下午…已经被、被吃了好久了……”
  “叔叔，叔叔不要摸了，受不了了呜呜……”
  “要坏掉了……呜呜教官、教官！会坏掉的……”
  “叔叔……他是故意的呀，我没有、没有骗人呜嗯……真的没有……”
  雷霆听得忍俊不禁，就好像脑袋里真的有只氢气球在顶着似的，头皮的里侧都擦出些麻意来，更别提还埋在这娇娇儿肉穴里操着的那东西，隔着层白嫩肚皮都能热到自个儿手心里：“那要怎么办？”
  他还只装作什么也没发觉，就着这姿势一面轻轻浅浅地续着操穴，一面腾了另一只手捞她头发，引得人以为自己的告状要奏效，抽搭着鼻子偏了小脸给他亲，半点都瞧不见从方才开始就只在有一下摸一下、有一口啜一口揉乳吃奶的李傲手里拿上了什么。
  “……反、反正……不要玩豆豆了……”
  “那就不玩了。”
  “……真的？”
  “真的。”
  “嗯……好~叔叔最……嗳呀！”
  “好冰……这是什么呀？……嗳……我不要穿……”
  “不要穿可不行。”
  反正“叔叔最好了”的后半截也还没好出来，雷霆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暗自催了自己一道，“啵”地把淋了趟热雨似的鸡巴拔出来，再顺着自己手指上细嫩的触感往上一握，精准截获。
  “还没穿好呢，别急。”
  “嗳……”
  这不是急的问题吧……
  少女心中警铃大作，反射性地就冒出拒绝，但眼下这般模样，哪里拒绝得了，只能蹙着秀气的眉，忍过那前好几秒的冰凉触感，模模糊糊地用身体触感感觉出了东西的形状——前面冰冰的，但很软，贴上来之后很快就不冰了，是丝绸么？嗯……还有链子…绕到后面去了……
  呀！！
  珠子？小球？不行……不能塞到后面……
  “不要进去呀……”
  “乖。”
  “……乖。”
  “这是什么……拿出去呀……”’
  “嗡……”
  “乖啊宝贝儿……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了……什么？
  被重新推倒的少女泪眼朦胧，连肉穴重新空下来的缓解感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被后穴中那颗指尖大小的球震动得紧紧缩起了下体。
  “啊呀呀呀——”
  “最小颗呢，肯定不撑的。”
  李傲笑嘻嘻的，贴着弯下来亲她的眼睛。
  “保护内裤也是绸的——宝贝儿说得对，用豆豆太容易高潮了，不好的，受不了，保护起来，碰不到，这就安全了。”
  雷霆也笑，他还扣着方才她拽他的那只手，翻过来，亲亲手背。
  “‘救救你’嘛，答应了，‘反正不要玩豆豆了’，也答应——今晚上都不碰了。”
  “——只用前面，说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