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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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 更新:2021-11-04 21:30 字数:4650
这是陈不郁以往针灸时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自己沉寂许久的杰宝。
于是在苏叶、陈不郁和大猫,三双眼睛的瞩目下,晋(J)江(J)缓慢而坚定地挺直了腰板!
它,站起来了!
像是被天降馅饼砸中还没受伤,兴奋、激动、紧张到颤抖的陈不郁恨不得蹦起三尺高庆祝,得亏被苏叶及时按住。
不要乱来!苏叶紧盯杰宝的一举一动,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刻意放低音量:这是好现象
你千万别动,不然有可能影响治疗效果
陈不郁目不转睛、恋恋不舍、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晋江,恨不得它此刻精神抖擞的状态刻在□□上。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愿意让他的杰宝恢复健康,陈不郁定然会且「行」且珍惜。
他喉结滚动,嗓音被鼻音浸得湿润:我
被压抑在灵魂深处的黄色颜料桶在瞬间炸成漫天烟花,从内到外都被染上燥热:这算不算康复了?
再等十五分钟。苏叶按摩着陈不郁紧绷的肌肉,用实际行动帮他放松:十五分钟后拔针,看看它情况再说。
陈不郁一愣,看向自己趾高气昂、不见疲态的晋江:就这么等着?
苏叶斩钉截铁道:就这么等着。
陈不郁:行叭,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
像是有几百只跳蚤在身上乱咬,没有任何词语能确切地描述陈不郁的感受,大概是想要打喷嚏,却打不出来;后背瘙痒,结果只能挠到边角;牙缝被堵,舌头知道位置但手不知道;手指倒刺刮头发、刮衣服、逮哪刮哪,但怎么都找不到指甲刀
陈不郁度日如年,直到苏叶十五分钟后拔下银针,晋江仍旧屹立不倒。
我又行了!紧盯晋江的双眼几乎冒出火光,陈不郁倏忽产生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奇妙感受,尝试触碰的指尖停滞在半空中。
苏叶的激动不亚于和陈不郁:就在今天!我终于能报答不郁的针线活了!
残救系统有眼力价地没有跳出来接话,因为此情此景显然不适合第三者硬插。
挡开陈不郁颤抖的手指,苏叶热切地高声道:让我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不郁显然无法适应苏叶的力度,对方刚上手,他又就不行了。不仅不行,他还疼得满床乱蹦,宛如在跳踢踏舞。
苏叶!
a!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八蛋!你就不想让我好!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不假思索的拳头锤上苏叶的胸口,然后陈不郁再获新伤手腕鼓起圆润的筋包。
生怕陈不郁再次以卵击石,苏叶连忙和对方拉开距离:别冲动!冷静点,不要伤害自己!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自己做针线活的时候,都是这种力道,但我没想到你受不了。
愤怒和疼痛逐渐消退,情绪平复下来的陈不郁斜睨着苏叶,意识到更关键的问题:照你这么说,我每次帮你做针线活,岂不是和挠痒痒无异?
你每次表现得那么爽,难道一直在演我?!
苏叶眨巴着眼睛道:那不一样的
他摩挲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热血沸腾的画面:虽然你手法和力道都不怎么样,但我莫名其妙特别爽。
不仅心跳加快、心律失常,连肋骨都被心脏撞得「哐哐」响,和我自己做针线活的感受大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视觉和听觉刺激比较强,所以触觉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陈不郁无疑再次被苏叶这番话取悦了,他凑向床边拉近两人的距离,得意洋洋地宣布道:那是因为你喜欢我!
懂吗?
你这种状态,显然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完全离不开了。
所以呢,你得对我好一点。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
陈不郁原本想说「我就和你分手」,但是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
「分手」两字太过伤人,他舍不得苏叶因此难受,于是话音一转:我就让你再也享受不到这么爽的针线活!
见陈不郁重新露出笑容,苏叶长松一口气,拍着胸口保证:我永远对你好,只对你好。
陈不郁总是能被苏叶三言两语哄好,他彻底将之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晋江上毕竟,总晾在外面也不好。
他先是小心翼翼测试晋江有没有再次失去功能,确定它平安无事后便心满意足地将其谨慎收好:你以后不要再碰它了
心有余悸的陈不郁,看向苏叶的目光都充满幽怨:它好不容易恢复健康,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然而苏叶对此并不认可,他坚持道:我不能总单方面享受你的照顾,我可以降低力度。
你亲自指导,练习通过后,我们再实战。
陈不郁猛地瞪圆眼珠,呼吸变得急促:那还等什么?
他伸出试探的jiojio:来吧!
嗯,人类的本质果然是打脸。
新年抽一对淡水珍珠耳环(我自己Diy的)给大家,想看款式的可以去我wb康康。我这个小气鬼,上夹子我都没抽奖,但过年了嘛注解1:第71章 伏笔苏叶对陈不郁的承诺,磕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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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反复鞭shi
初日荡出的涟漪钻过窗帘的缝隙,如羽毛般落在陈不郁颤抖的睫毛上,他像发噩梦般猛然睁开眼睛,拔床而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杰宝还在不在身上。
看它还完整地「躺」在内裤里,陈不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玩意压根没丢过,于是转而检查起它的健康。
确定其各方面功能正常后,陈不郁塌下紧绷的肩膀,露出放松而欣慰地翘起嘴角。
他昨晚和苏叶埋头钻研将近三个小时才确认了合适的力度,两人都因此疲惫不堪、心力交瘁、大汗淋漓,甚至没来得及实战,就睡了过去。
来日方长陈不郁凑到苏叶跟前,圆润的指腹描摹着对方线条凌厉的下颌:「反正我痊愈了,总能挑出恰当的时间真【枪】实干。」被陈不郁吵醒的苏叶打着哈欠,抹去眼角渗出的湿润:你起好早
惺忪的睡眼对上陈不郁清透的双眸,嗓音惫懒:昨天睡那么晚,你不困吗?
我心好陈不郁捏了捏苏叶的脸蛋,哼着欢快的调子翻身起床:你继续睡吧,我先带大猫出门遛弯。
自陈不郁康复以来,就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时光如箭,岁月如梭」。曾经无处消磨的时光,尽数花费在针线活上。
苏叶和陈不郁都正值壮年,再加上陈不郁将近两年没有排遣,所以他们总是会在拉手、拥抱、接吻时想入非非,紧接着便陷入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境地。
尽管亿万子孙在无数闲暇的上、中、下午被送进手帕纸、下水道和保险套,但苏叶和陈不郁至今仍没踏出最后一步。
后背抵着苏叶壮实的肩膀,陈不郁忧愁地凝视着自己的右手,意有所指地开口:我感觉,最近手都磨出茧子来了,尤其是虎口。
那很正常。苏叶正忙着为大猫顺毛,不以为意地回答说:刚摸【枪】的时候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以后端碗都不用戴隔热手套,多方便啊。
由于陈不郁这段时间正在进行【枪】械训练,所以苏叶口中的【枪】是正经【枪】。
陈不郁:我男人果然是个棒槌。
意识到委婉根本行不通,他干脆直言道:我觉得,咱俩应该尝试负距离深入交流了。
苏叶将梳落的的「猫」毛打湿后塞进垃圾袋里,表情特别疑惑:?啥玩意?
残救,负距离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
残救系统皱着脸分析许久,言之凿凿地回答说:他可能想挨揍,拳拳到肉那种。
苏叶:?你不对劲。
他拍了拍大猫的屁股,示意对方可以出去玩了:残救,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我和不郁交往小半年了,他有没有这种特殊癖好,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委屈地缩起身体,残救系统堵起嘴巴:那你问我干嘛?
你和他交往,又不是我和他交往,我怎么可能比你了解他?
苏叶:无言以对JPG残救系统的提议太过不靠谱,苏叶只能向陈不郁本人虚心求教:能
别这么抽象吗,说具体点?什么才叫负距离深入交流?
脸颊烫得仿佛能用来滚鸡蛋,彻底豁出去的陈不郁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想艹你!
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苏叶遗憾地否定了对方的想法:恐怕不行。
我的战斗本能太强,反射性出手不留余力,容易闹出人命。
陈不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失望。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像奶猫的尾巴似的柔软轻飘:那就换过来,你艹我
你不怕疼吗?苏叶眨巴着眼睛,发自内心为陈不郁着想:我在寻他搜索过,听说Alpha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不耐烦地打断苏叶的担忧,耳朵尖红成朝天椒的陈不郁硬着头皮低吼道:你到底行不行?
捕捉到陈不郁眼角羞窘的湿润和绯色,苏叶胃底一紧,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行!我特别行!
我保证,尽量不让你疼。
于是当天晚上,在昏黄暧昧的灯光流淌中,紫罗兰的禁忌和青草的清新点燃碰撞的汗水,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持续了三小时之久;第二天上午,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又持续了三小时之久;第二天下午、第三天中午、第三天晚上
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又双叒叕持续了三小时之久。
归功于苏叶持之以恒的训练和陈不郁优秀的身体素养,陈不郁并没有因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活动感到不适,只是每天三顿喝粥实在太过难为他这只肉食动物。
所以在两人毫无节制地翻云覆雨九天后,开荤瘾头逐渐消退的陈不郁决定,将一天三次的频率调整为三天一次。
苏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热切。只要陈不郁不主动撩拨,他甚至可以三年一次。
残救系统被屏蔽九天时间,这会总算能够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不由发自内心地感叹起来:「我早前是低估了陈不郁,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他居然还能活蹦乱跳。」不愧是宿主的男朋友,和你一样牛批!
餮足地翘了翘脚尖,苏叶挑眉道:说正事,好感度现在多少了?
自从捅破最后一张窗户纸,陈不郁对苏叶的耐心、细心和关心程度更胜以往,甚至殷勤地钻研起厨艺,每天都亲自煲汤给苏叶补身体。
站在陈不郁的角度看来,像苏叶这样优秀、嘴甜、技术好、在床上都体力活全包的男朋友简直万里挑一,当然要回以对方同等的照顾,将他捧在怀里呵护。
所以他特别无法理解网络上某些认为自己攻一等的受方,不想被艹可以商量也可以换对象,干嘛摆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
残救系统:88点,看来陈不郁对宿主的技术非常满意。
只差2点就能完成新手任务,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被陈不郁温暖的爱意包裹,苏叶得意洋洋地表示:「顺其自然就好」两人在家黏糊到一月份,然后按照前往地球村度蜜月以及参加地球电影节的颁奖典礼。
地球村和多洲接壤,苏叶和陈不郁能够在这里领略到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携手漫步沙滩、欣赏日出、沐浴夕阳
这期间郑简和他们联系过几次,并且如约发送来许多旅游时拍摄的照片,而陈不郁也顺便将郑家的事转达给了对方。
陈不郁好奇地看向屏幕中圆润了不少的郑简,眨巴着眼睛道:江篱说,他找到了些东西,所以才来询问你的况。
你有什么东西落到郑家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拿回来?
郑江篱是郑简初到郑家时,唯一对他表达善意的人。所以郑简曾经非常记挂郑江篱,在国外读书那几年,都会在各类节日为对方准备礼物邮寄回国。
而当他回到郑家后却发现,他精心挑选的礼物都被堆在地下室,连包装都没拆开过。
正是从那时起,郑简对郑家再没有任何留恋和谊,于是顺手将郑涵映和原生家庭始终有联系的证据和那些礼物一起留在了地下室。
如果不是陈不郁提起,他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郑简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都是些垃圾。
顿了顿,他摆正脸色道:不郁,你和郑江篱之间的交往,不需要向我汇报。
我不希望我的事影响到你的判断和决定,这对你来说不公平。而且平心而论,郑江篱的确是合格的朋友乃至兄弟,所以你没必要因为我而疏远他。
我和郑江篱之间的关系连「原谅」二字都谈不上,我们只能算是不会有任何来往的陌生人;而郑江篱也不需要我的原谅,他只是想通过你知道我过得还行。从而放过自己。
我和郑家所有人的牵扯,在我离开龙首市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