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鹰妹妹
作者:
忆千年 更新:2021-11-20 07:43 字数:2029
我感激的对他点头笑笑,他离开了。
不一会儿,佣人抬了一大碗汤肉来,里面有许多药膳。我知道我们有几个中国厨师,所以,看到这些东西,我也不奇怪。
这一大碗汤肉吃下去后,我浑身开始发热,想要起来。
女佣忙说:“瑶瑶小姐,你不要忙着起来,等我去给你找件厚衣服穿着再起。瑶瑶小姐,我的亲姐姐是鹰,她真实的名字叫竹莲,我的名字叫梅莲,你救过她,她告诉我了。她要我遇到你之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帮你。”
我吃惊的看着她,我想找找鹰的影子,可惜,我连鹰长什么样都给忘记了。
“你姐姐呢?她没有来吗?”我忙问。
梅莲的神情一下就黯淡了,她难过的说:“我姐死了,就在那次跟你在一起过后就死了。”
我很吃惊:“是因为我吗?”
梅莲担心的看了一眼外面小声的说:“我们许多人跟瑶瑶小姐在一起过后就有许多人莫名的失踪了,诚少是担心我们被瑶瑶小姐给诱惑得背叛他。我们大家都非常怕跟瑶瑶小姐在一起,可是,诚少派到我们,我们只能过来的。”
我急了:“那么,这一次呢?”
梅莲笑说:“这一次不怕了,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小岛上面,没有大轮船或者飞机的话是离不开这里的。”
我不敢相信的说:“没有呀,我们一直坐的是大巴的呀。”
“那一定是瑶瑶小姐在车上睡觉了,大巴是要开到轮船上面去的,下了轮船再往山上开才能到这里的。不过,我们也因此而安全了,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梅莲的话让我的心深陷谷底。
我皱起了眉头,梅莲忙问:“瑶瑶小姐,你是不是想逃走呀?我听我姐说,你好像有个恋人在外面,所以你一直想逃走。我姐说了,如果你想逃走的话,让我帮你。”
我绝望的说:“你怎么帮我呀?你有轮船还是飞机?”
梅莲摇头说:“就算是有轮船和飞机也走不了,在这个城堡里的地下室里全是军火,如果有人想要非请即入的话,只能被诚少他们打死的。在这里的五十个人全是部队里出来的精英,是诚少想办法把他们弄来的。诚少现在有的是钱,他最怕的就是没有命,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岛来保命的。”
我无言了,梅莲忙说:“瑶瑶小姐,只要人活着,不管怎么样都是有希望的。你不要灰心,诚少的人总是要出去的,我们安心的等着,行吗?”
我苦笑着问:“你来这里多久了?你对这里了解吗?”
梅莲点头说:“我姐死了之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我随时都准备着报答瑶瑶小姐,所以,这里的情况我基本都是熟悉的。这个岛装有强大的磁力装置,也就是说一般的探测器是根本探测不到这个岛的,这也就是传说中的隐形岛了。现在,我还没有想到如何才能把你安全的送出岛去,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我只能点头答应着,不答应又能如何呢?我是救过她姐姐一命,可是,她姐姐还是因为我而死了,我这都不能算是救过她姐姐的。
现在,她居然要因此而报答我,我只能听着她的安排了。
“我什么要求也没有,我只是想如果我能出去的话,我爸妈一定要跟着我一起走,否则,我是不会走的。我如果走了,我爸妈也要跟着倒霉的。陈子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会要了我爸妈的命的。”我把我的想法说给梅莲,梅莲点头,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里,陈子诚没有来跟我一起吃饭,他跟他的那些手下玩得很欢。他们游戏钓鱼,在湖边做烧烤跳舞喝酒。
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偶尔去看一下我爸妈。
我爸是个心理素质很好的人,他安慰着我妈,然后天天带着她去爬山,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好。
我爸让我也去,他跟我眨着眼睛,我知道他不敢在城堡里说话,是想带我出去说,我就跟他们去了。
我们爬着山,爬到了一个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几块大石头的地方后,我爸才跟我说:“瑶瑶,我们可能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了,你是怎么看的?”
我无奈的看着我爸说:“爸,你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吗?如果不想的话,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爸居然跟我说:“瑶瑶,我想带你妈走。这个岛是大,但是,让我们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我还是不想。我想带你妈回去,在明坤市买个房子,然后带她走走我们以前的老街,我想带她出去旅游。她给我做媳妇一辈子,我一次都没有带她去过公园的。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离开,只能等了。”
我妈坐在旁边的一个石头上听我爸这样说,她嘤嘤的哭了。
说真的,我还是讨厌我妈,可是,现在听我爸这样说,也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伸手去握住我妈的手,我妈居然眼里流露出一些慈祥的目光:“瑶瑶,妈妈对不起你,以前你上学的时候,妈妈经常没有给你生活费。瑶瑶,你的生活费是妈妈悄悄的装下来的私房钱,别人打麻将给三十,妈妈就悄悄装下来三元两元的,然后再想办法换成一百元的给你存着。我吃住在他们家里,自己手上也没有钱,老陈有时候出去吃喝玩乐的,有时候一连几天不出门,他不出门的时候,我连想扣下一点钱都做不到。”
我妈拉着我的手给我解释着,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守在老陈家门口等我妈给我钱时,我有多屈辱;老陈家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整天只知道打麻将的无聊男女一脸蔑视的看我时,我有多屈辱;我几年不买件衣服,衣服越穿越小,老师根本不顾及我的颜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让我回去换件衣服时,我有多屈辱。
我也哭了,那些屈辱是藏在我生命里的底色,就像那些油画里浓墨重彩的底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