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享受一次奸尸
作者:无非是彤彤呀      更新:2022-05-09 01:27      字数:3962
  世子在上书房埋头对着字条查验经文上的字迹时,突然外间有人来报:“沁儿姑娘来了。”
  世子给高德善使了个眼色,高德善连忙寻了些书摊开了掩在经文上。
  一切掩盖妥当,世子才道:“宣。”
  只见沁儿端着一份精致的山樱形状的粉色糕点进来,世子看这糕点第一下便觉得眼熟,听闻沁儿说这是世子妃亲手做得“山樱坠子糕”,便猛然想起他送给温楚妍那条项链。
  “你们娘娘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世子故作不知,若无其事地端详着沁儿食案中的那碟糕点。
  沁儿从食案中取出糕点,行了礼道:“娘娘说世子邸下夜里和山樱坠子的主人厮混得辛苦,特意拿枸杞磨了粉,又掺了牛鞭羊肾等物,做成了这道点心,给邸下补补身子。”
  世子见沁儿的话里透着酸意,笑道:“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宫里的伙食很好,不需要她把自己泡醋坛的。”
  世子笑吟吟地望着沁儿气呼呼地离开,脸上立刻换了阴冷的表情。
  世子掀开书摊,只见密密麻麻的一沓经文字中,竟然没一个和字条主人的笔锋相似的。
  世子吃痛地一手玩弄着山樱坠子糕,一手揉着额头,问身旁的高德善:“你怎么看?”
  高德善猫着腰上前一步问道:“不知邸下是指这点心还是经文?”
  “皆是。”
  “经文嘛,恕老奴多一句嘴。邸下身边的人,那都是精挑细选过的,一心想要帮扶邸下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去给娘娘报信呢?就算您怀疑六王子,但他整日游手好闲,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也不是一两天了,若是真要加害于您,那王上立储之前,他就改动手,又何苦等到您坐稳东宫之后呢?退一步说,那人在邸下身边,又能潜入内院向娘娘射箭,那必定非等闲之辈,又怎会在字迹这种大事上让您抓了纰漏。邸下在这查字迹,不是自寻烦恼吗?”
  世子想想也是,突然又想起什么道:“我让你去查水榭亭那夜宫中出入人员名单,可有结果了?”
  “世子邸下放心,老奴早就安排下去了。这宫里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会武功的人,老奴也得一个一个筛查不是?”
  世子放心地点点头,“那糕点的事你怎么看?只是她吃醋了?”
  “不是娘娘吃醋了,邸下还希望是什么呢?”高德善嘿嘿地坏笑起来:“世子邸下风流倜傥,娘娘们怎能不心动呢?争风吃醋也是难免的事呀。”
  世子望着山樱坠子糕,笑着摸了下自己的下巴。
  他倒不是因为高德善的几句夸奖而高兴,他高兴的是——单玉凝为他吃醋,是不是等于说,单玉凝爱上他了?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坠入爱河的话,那接下来的事可就好办多了。
  “走!”
  世子高兴地起身出去。
  高德善连忙跟在后面:“邸下想要去哪?”
  “绮云阁,看看这几日不见的陈醋酿得如何了。”
  绮云阁内。
  单玉凝发出一声冷笑,“哼,世子邸下的记性真真不错,还知道是几日不见。像我这种记性不好的,只当邸下是得了新人笑,便不管旧人哭了呢。”
  世子敲着单玉凝卧房的门,哄她道:“好了,这不是将功赎罪来看你了嘛,开门。”
  单玉凝背靠着木门,就是不开,酸溜溜道:“世子邸下还是去山樱坠子那吧。毕竟臣妾再怎么做,也不过是赝品,人家才真真是真主。”
  “那我去了?你可别想我。”
  “去去去!想你我就是大王八!”
  “我真去了?”
  “去!你去!谁不去谁睡下面!”
  门边的几名内官宫女闻言低头笑起来。
  世子一边往走,一边高声放话道:“我去了你可别再送那个什么坠子糕来补肾了!本王身体好的很,无需惦念!”
  世子走下绮云阁的石阶,只听闻身后“砰——”得一下,单玉凝卧房的窗户打开了,单玉凝眼睛红红地站在窗户边。
  世子望着窗户背着手,勾起一侧嘴角,得意地逗她:“怎么?后悔了?现在求我,我还能考虑让你睡上面。”
  单玉凝恨恨地扔下银簪,连带着丢下那句“走走走,走了永远别来了才好!”,就呼啦一下把木窗拢起来了。
  转身看到卧房内的沁儿,单玉凝长长吐出一口气,不放心地低声问了一句:“样式都描清楚了吧。”
  沁儿从怀里掏出银簪的式样图一角给单玉凝看:“放心吧,等师傅做出来,就是簪子它娘来了都分不清。”
  “甚好。下一步,便是寻个机会让你出宫了吧。”
  “是。”沁儿想了想道:“我瞧着过几日是放宫假的日子,上次烧玫瑰的那拨宫女过几日也要出去。不如就趁这机会让我跟她好好打听一番。宫外到底耳目少,说话也能自由些。”
  单玉凝点点头道:“那好,就依你。只是你此次出宫,除了做簪子和找宫女外,再去帮我做一件事。”
  单玉凝在沁儿耳边低语了几句,沁儿连连下跪磕头道:“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若是伤了您身子可怎么是好?”
  单玉凝倚在窗户苦笑着:“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法子呢?现如今,也只能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罢了。”
  一早,世子又来了,说是要陪娘娘吃早膳。
  单玉凝本是梳洗好了准备用膳,听闻世子来了,连忙把头发抓乱了,火速褪了外衣又躺回床上去了。
  世子在外间敲门:“醋坛子乖乖,我来陪你用早膳了。”
  单玉凝向蜜儿摆了摆手示意。
  蜜儿对着外间高叫道:“娘娘还未醒呐,世子邸下先回吧。”
  “放肆。”世子一把将门推开:“若是你们娘娘睡着,你现在高声语,扰了主子好梦,可是重罪。”
  蜜儿吓得连连在床边跪下,世子摆摆手让她下去,蜜儿连滚带爬出去把门掩上了。
  世子坐在床沿,看着单玉凝还未卸去的精致妆容,长睫还一闪一闪地。
  世子褪了外衣,随意地扔在地上,握着她的手,俯下身凑近了道:“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不介意享受一次奸尸的快乐。”
  单玉凝终是憋不住笑意,闭着眼哈哈地笑起来。
  “笑什么?”世子在她耳边厮磨:“你以为我不敢?”
  单玉凝笑得花枝乱颤:“我笑原来世子也有无奈的事。”
  “嗯?”
  世子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一手不安分地她的花间游走,惊起一滩淫水。
  单玉凝忍受着世子的挑逗,声音变着逐渐不自然,“嗯……即便贵为世子,嗯啊……也没法让嗯……死去的人活过来,嗯嗯啊啊啊……让装睡的人醒过来,嗯嗯嗯……不是吗?”
  “但世子有办法让装睡的女人变得醉生梦死。”
  说着,世子就粗鲁的挺进她的下面。
  花心的水本不多,但也已经足够容纳世子龙根的到来。
  世子抽插了一下,单玉凝的下面顿时开始淫水不绝。
  “几日不来……好不容易,挤出的小道……又关上了呢。”世子气喘吁吁地想要往里面进着,捏了一下她的腿道:“放松。”
  单玉凝听到这话的时候依旧闭着眼,但是依旧刻意放松了下面,顿时感觉世子的身体又挤进来一点,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她不是不想睁开眼,看看那个她朝思暮念多日的人。
  如果再不见见他,她害怕自己就不记得那个爱人长什么样了。
  但她也害怕,如果世子在她的眼睛中出现了异常,那他们,会不会不平安?
  单玉凝不敢拿她要守护的人做赌注,只得闭着眼,感觉世子的粗硬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她咬着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还真以为我在奸尸呐。”世子终于一狠心,把整个肉棒送了进去,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骑在她身上道:“难受就喊出来吧,本王特批的。”
  世子越是这般说,单玉凝就越发咬紧牙关不愿出声,顺带连着下面也故意夹紧了,让世子动弹不得。
  世子见她拗上了气,故意使劲把又粗又长的肉棒拔出来一截,继而又狠狠地塞回去。如此反复几次,纵使单玉凝有万般的不愿意,但她的下面却很配合得泌出丝滑的液体,方便世子的进出。
  酥麻的快感和空虚随着世子越来越娴熟地动作,自单玉凝的下面开始四溢。
  单玉凝终是忍不住,松了牙关喘了口气,世子偏巧凑着这时候把吻了下来。
  世子的舌头在她的口中一阵乱舔,痒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嗯啊……”
  听到她的呻吟,世子像是得了莫大的认可似的,下体越发用力地抽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阴囊撞击下体发出的“啪啪”的响声交织在一起,让单玉凝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淫荡的娼妓。
  单玉凝闭着眼想说话,想说“不要了”,但世子的舌一直在她口中,她微恐咬了世子的舌,便一直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在世子的耳中听起来倒像是克制的呻吟。
  “舒服就是要大声叫出来。像这样。”世子狠狠地拔出了一节肉棒,又快速地插回去,发出一声低沉而又满足的“啊——”。
  单玉凝已经无法自制地睁开了眼,一抬眸便见到世子迷离又满足的眼神。
  那眼神里很空洞,只有原始的欲求不满和一种名为“爱”的深情。
  单玉凝主动昂起头吻了上去,双手也主动勾住世子的颈子,一路往下摸去。
  世子的身子明显软了几分,迫不及待地主动撕开袛衣后,贴上了单玉凝的肌肤。
  两人身体全然接触的刹那,单玉凝浑身像是触电一般,下体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而她感觉到她身上的世子疯狂起来,想要占有她的全部。
  “凝儿,给我,快给我。”
  世子将她抱起来,像是发疯一般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嗯嗯……啊……”
  快感一波一波如惊涛骇浪一般在身体的四处游走,单玉凝身子早已软了下去,瘫软在世子的怀里,任凭他摆弄着给她带来快感。
  “嗯嗯啊啊啊……再快一点……快一点……”
  “好!”世子加紧了速度。
  “嗯嗯嗯啊啊……好大……再快一点……”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世子气愤地把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妖精,放松一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单玉凝用理智告诉自己的下面放松一点,但一阵快感袭来之后,她又习惯性地夹紧了。
  “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世子好厉害……”
  单玉凝的头搭在世子的肩膀上,无助地乞求着:“嗯嗯嗯啊啊啊……再……”
  突然,单玉凝愣直了眼,双手死死扣住世子的肩:“要到了……要到了……”
  世子感觉自己也即将攀上高潮,愈发努力地拔出插进。
  单玉凝紧紧搂着他,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要到了……到了……嗯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啊——嗯”。
  单玉凝感觉全身像是被电流激过了一般,随后软了下去,喘着粗气向后倒去。
  世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见她嘴唇干裂,便又凑近了。
  单玉凝伸出食指挡在两人的嘴唇前,喘着气道:“干嘛呀,还想要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