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該餵小貓吃點東西了3PH
作者:
透明曲奇 更新:2023-05-24 21:52 字数:2081
她明明想要夹紧的,下身却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蒋浩楠舔了舔嘴边的汁水,觉得自己是不是让他的若淇很舒服而在内心高兴着。
蒋浩楠还挨在床边,曾少鸣眼明手快的把方若淇翻了过来,裤子向下一拉,昂挺的性器就这样打在她嘴边。
曾少鸣用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沾了唾液后,在她唇上抹了一圈。
「该餵小猫吃点东西了,是不是?」
腿间的性器耸立,方若淇抬起眼眸看了曾少鸣一眼。眼前的东西大得让她害怕,她好不容易撑起身体之后是真的想逃。
「怎么了小猫?需要帮忙?」
移动她对曾少鸣来说根本不需费任何力气。他将她的身体往前带,低下头正好能更容易吃下他。
粗大的性器迫使她的嘴巴必须张到最开,嘴里的炙热直抵喉咙深处,眼眶因为那太过深入的性器而盈满泪水。
实在太过舒服,曾少鸣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射出来。他摸上她被撑得鼓鼓的脸颊,忍不住又往深处顶了顶。
蒋浩楠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光,露出强壮结实的身躯。
「若淇??我可以进去吗?想嗯,想要??」他的手握住性器在上面撸动了几下。
她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的。
蒋浩楠上了床,双手抚上她的臀瓣犹豫着。他用性器在穴口处摩擦,弄得粉嫩的那处一张一合。
「唔??」突然间性器的头部撞了进来,让她嘴里的另一粗大又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若淇嗯??好舒服。」蒋浩楠将柱身缓缓插入,逐渐被柔软包围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在性器完全进入之后,蒋浩楠却忽然开始失去节奏地衝撞。
「呜呜??」身体里的性器顶得又深又快,她的呻吟却因为嘴里的硕大而变得细碎。
不一会嘴巴已经酸得不行,蒋浩楠在身后用力撞击着,没有办法轻易移动的她只能继续吞吐着。
曾少鸣摸了摸她的头,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她的高潮比平常来得更快,嘴上的力量没有控制好,牙齿似乎刮在了性器上,让曾少鸣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白浊自方若淇嘴边流了出来,他却还不肯离开。
刚射完的他很是敏感,方若淇的身体随着蒋浩楠的撞击而继续深入吞吐着,曾少鸣仰头重重喘气,感觉已经逐渐忘了自我。
「若淇不要离开我,也、也不能不要我??」
「若淇??嗯,好喜欢你、喜欢??我爱你??」蒋浩楠似是也要撑不住,在快要射精之前压在她身上断断续续地表达满腹的爱意。
曾少鸣把快要晕过去的她抱了起来,在床上换了个方向。
掰开她的臀瓣,曾少鸣用同样的姿势直接插了进去,开始快速抽送。
「哼嗯嗯??」方若淇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体里再次袭来的巨大。
「蒋??哈啊??」迷迷糊糊的她反射性的又要叫蒋浩楠。
曾少鸣听得一清二楚。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好还要叫蒋浩楠的名字?
他的大掌打在她的臀上,立刻印上了淡淡的红。
「你、你不准这样对若淇!不准??」蒋浩楠还在一旁缓着气,后悔极了自己没能够及时阻止曾少鸣。
「你问问她喜不喜欢。」曾少鸣明显感觉到方若淇下身的紧缩,夹得他的性器又变得更大了一些。
「你!」蒋浩楠气得不知该如何反驳。
曾少鸣没打算再理会他,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
「爽翻了?嗯?」曾少鸣一面抽送,又在她发红的臀肉上拍了几下。
「深吗?够深吗?我的小猫??」
「嗯啊啊??」方若淇这才发现自己听不得这样的话,会让她更加有感觉。
蒋浩楠站在床边,性器前端的白浊和肉柱上的晶莹一同向下滴在了床上。
方若淇伸手去抓他的腿,蒋浩楠以为她想和他说些什么,于是弯下腰靠近她。
曾少鸣见状快一步俯身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了上去。
蒋浩楠从没遇过这种状况,又是气,又是不知所措。
方若淇的舌被曾少鸣勾向他口中和他交缠,吻得难捨难分。直到像是快要缺氧一般,曾少鸣才稍微离开了她的唇。
「若淇??」蒋浩楠委屈极了,也想要她的吻。
最后还是他先吻上去的。他又试着伸出舌头,用尽一切方法表达他的心意。
不知道为什么吻技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突飞猛进,把她吻得晕乎乎的。
两人分开后方若淇突然大胆地伸出手去摸蒋浩楠依旧挺立的性器。只是她的手因为身后的衝撞和身体逼近筋疲力尽而抖动得非常厉害。
灼热的性器就在眼前,她双唇微张,舔上了马眼处。
「呃啊??」第一次才刚射完又被含入口中对蒋浩楠来说有点过于刺激了,他的喘息声是异常夸张的颤抖。
「若淇不行、不能这样??」蒋浩楠虽然这么说,但下身却兴奋得直跳。
其实她已经好累好累,嘴巴甚至也没有力气了,但光是这样含着他还是让她很满足。
「哪里都塞得满满的,就那么喜欢吗?」曾少鸣不甘示弱地挺动起腰部,要她好好记住现在是谁在她身体里最深、最私密的地方。
曾少鸣射了之后并没有拔出来,又把手放上她的阴核处,让她持续不断的高潮,甚至潮喷。
在蒋浩楠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曾少鸣已经将方若淇抱进浴室锁上了门。
「信不信我真的会把门拆了!」蒋浩楠重重一拳打在门上,连带着今天两次想要出拳的愤怒一起发洩。
「还有谁是你的小猫?是我的若淇??我的。」
浴室的回音很大,从门缝传了出来。
没有水声,而是熟悉的肉体相互交缠撞击的声音。
蒋浩楠靠在墙边听着门内再次响起方若淇的呻吟声,一面觉得自己实在无可救药,一面却又开始套弄着重新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