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做过。替陈用吉骗她的时候，在小舟中的时候，他的反应，倒不像是个和尚呢。
  “殿下·······”
  陈用贞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想了想，“殿下自己愿意吗？便是为了报复兄长，殿下也愿意同我·······”
  “嗯，就算是为了报复你兄长。”
  窈娘肯定，同时扬颈。亲了亲陈用贞的唇。
  他怔了怔，身体比神志先一步反应，叼住她的唇开始吸吮。
  一切都开始的这般容易。
  陈用贞的手抚在她的背上，她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齿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体香，唇齿咂舌的淫靡声音从床帐中传到外头，又被守夜的宫人禀报给陈用吉。
  他趁着夜色而来，掀起床帐时，窈娘身上的小衣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被陈用贞随手扯开，丢在了哪里。
  他正埋首在她胸前，叼着她圆润而柔软的乳球喜欢着。
  乳尖被男人含在口中时的酥麻感让窈娘忍不住呻吟出来，半是假装半是啜泣，她眯着眼，一副沉浸在其中的娇媚模样。深深刺痛了陈用吉。
  他连话都忘了说，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将缠绵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窈娘！”
  窈娘的眼神清明至极，她甚至微笑着将自己裹进了丝被里。
  “怎么了。见不得我跟他亲近吗？可是这事情就是因你而起的。”
  自己造的孽，自己来担。
  陈用吉看也不看一旁的陈用贞。
  “你如今有了身孕，太医说过，这时候须得克制，不宜行房。”
  “我心情不好，就只想这么排解。不真做也罢，可还多得是其他办法来排解。你应该还没忘了你从前是如何对付我的吧。”
  窈娘懒懒倒在榻上，示意陈用贞。
  “继续。只是刚才咬得我都疼了，你要是不轻点儿，我便不理睬你了。”
  陈用吉一瞬攥紧了拳。
  见他仍旧僵立在那里，窈娘淡淡一笑，扯开了丝被，将自己赤裸的身躯展现在两个男人眼前。
  他们的眼神一瞬都被她吸引，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神。
  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栗。窈娘朝陈用吉歪歪头。
  “既然你不走，那是想三个人一起来？也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前让他肏我的时候，你是在一旁看着的，对吧？”
  陈用吉还是不动，脸色却黑沉了。
  窈娘懒得理他，转头抱住陈用贞，将方才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尖重新送到了他唇边。
  狭窄憋闷的床帐，从前她和陈用吉在这里缠绵过，可是此时抱着她舔吮胸前茱萸的，是和陈用吉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男子的吻温柔而克制，他抚摸着她的脊背，温热的掌心在肌肤上留下一阵颤栗。
  终于，陈用吉看够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从床榻前离开。便只能加入，像窈娘刚刚说得那样。
  三个人，一起。
  微冷的脊背上忽然覆上男子的唇。陈用吉焦灼而又无望的叼住她的后脖颈，一只手环过她胸前，抓住了那只无人照拂的乳儿。
  “哈······”
  两只乳儿一起被照料着的感觉自然是不同的，可身体的愉悦比不上心理上的刺激。
  窈娘仰着脖颈，任由陈氏兄弟将她翻转过来。